无名没有草

会做饭的草履虫。

人死后会去电影院吗(1)

  

  主南河各人向

  后期可能写得是cb向(?)

  文笔烂烂ww

  祝大家吃得开心

  

  

  

  

他醒过来了,但代似乎价是失去了一些记忆。



看着眼前陌生的场景,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咸腥味,昏暗却又无比巨大的空间中,只有他一个人,可移动的扶手,昂贵的皮质座椅是一排又一排,看不到尽头的最后,放映机缓缓将画面投在幕布上。

这一切都告诉他,这是个电影院。

还有高级电影院。

但是这没可乐和爆米花,差评。


现在似乎不是该想这个的时候?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是谁?

他想不起来他是谁了,电影还在缓缓的放映着,画面混乱,一会儿清晰,一会儿模糊。


身上湿透了,西装缩水的紧贴在身上,红色毛衣背心吸饱了水,重的像灌了铅一样,鞋还少了一只。果断脱下身上的累赘,披着衬衫,裤子就简单的挤了下水,皱皱巴巴的附在腿上,他想了想,又把裤子卷了起来。

笑了,他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从前帮家里去农田里插秧时期的模样。



从前?

自己从前是谁?

他连自己叫什么都想不起来。

摸摸下巴,满是胡茬,好,他知道是个男人……好个屁啊,这要是都不知道那他可能还是个弱智人……本就似乎洗的发灰的破旧衬衫,腰间的布料确是殷红的。


怪了?

明明一点也不痛,掀开一看伤口都快泡烂了,水肿着不再流血。


奇怪。

太奇怪了。

他一开始还担心着自己会不会饿死,也许你在饿死之前就会渴死,但是他没有任何感觉,不会痛,不会困,不会饥饿,不会口渴…就像尸体一样。


思绪越想越乱,或许这个空间并没有时间的流逝,大银幕上放映着的电影就没停过,他也没注意放的什么,只是一排一排的往后走着,左右穿梭,像贪吃虫一样,只不过他只有一个人,他这么做有他的理由,可他有点心烦了也会坐下来想些有的没的。


当他无聊时也会将视线投向放映中的电影,但当他每次想去看的时候,一切的事物都变模糊不清,可当他不注意的时候,听到的声音又无比熟悉,转身将目光集中于画面的时候,好像一瞬间变近视了。



他揉揉眼睛,依旧什么也没看清,什么也看不清。


也不知道是走了多少天,不对,应该是多少排的座位,也许是一二三四五六七八排,但前面和后面还是看不到头。

好消息,他觉得这里除了自己好像还有人,要么就是曾经有人也在这里呆过,现在不在了就说明那个人成功离开了,想到这里他开心的哼起了歌,他也不知道他哼的什么,只是感觉很开心。


“~~你~敢不敢~~跟我走~~”

“~去那~大地~的~尽头~~”


为什么会觉得有人?因为他在座位上捡到了一盒成套的绘画工具,水粉,各种各样的笔,橡皮,纸,都是被用旧了的样子,里面甚至有折叠小水桶,只不过他没有水,至少他现在不会无聊的只能不停的走。


于是他找了个不错的位置,经常坐下来写写画画,偶尔边画边抱怨说怎么连个画板都没有,还有自来水,画着画着意识到自己好像本来就会画画的样子。


“?也许我是个画家…吗?”看着自己画出来的事物,充满想象力,换句话说不好听点就是不现实,他叹了叹气,收拾收拾you继续向后排走去,好在现在的他能大概计算时间了,每画一张就算一天简单粗暴但不准确的方法。


就这么在他的时间里算是过了一个月,他捡到了新的东西。

准确的来说,是就放在那里等他去取一样,是一个已经被打开的信件快递,里面的东西被撕碎了,他像拼拼图一样把这张信拼了出来,才发现这是一张通知书。



一张艺考落榜的通知书。


名字部分的碎片完全找不到了,辛苦拼完居然一点有用的信息都没有得到,他有些怒了,发出了几声返祖的嚎叫,但还是把碎片又装了回去然后连同快递的外壳一起塞到了水粉箱里继续向后走着。


不知道名字,也许是心里有些可怜这个人,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心里也有点难过。他有些累了,没走几排就找了一个居中的位置,坐了下来对着正在放映的画面发呆。


恍惚中,他看到了。

这次他似乎能看清了。



他看到了一个毛头小子拎着水粉箱穿着黑色羽绒服站在美术学院门口拍照,十分杀马特的发型,让他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怀念感,同时他又坚定自己就算是以前也绝对不是这样的人。



画面中的杀马特小子似乎是在冬季集训的时候来到了学院,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听到声音的 ,那些声音就像是从他脑子里发出来的一样。


“好了吗?”

“OK了”

“你会不会拍啊你?我看起来哪有这么颓废憔悴的!你你你你还把我拍的这么矮?!”

 “明明是你自己驼背……,不是,你真要考这所大学吗?就你那文化分…找个本地大学好好上上算了吧?”

“唉你,你你你作为我的好兄弟,居然不帮我打气!我肯定能考上!”



冬天的阳光照在人身上,是暖洋洋的,树荫下高高瘦瘦的艺考生头发却是炸开的像一个海胆一样,或许这也意味着他的前路充满了刺儿。







评论

热度(24)

  1.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